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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顾无言,祀柸往我身边坐近了一些,他抚了抚身下的衣袍,两眼审视地看着我:“你最近好像在忙不少事。”
我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慌忙摇头:“没有啊。”
他睨着我沉默,在我以为自己要溺毙在他威压极强的眼神中时——
“这样最好。”祀柸别过眼去,轻飘飘道。
我用松鹤提花的被面擦了擦湿漉漉的手心,缓缓吐出一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