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符昭序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几日相处,二人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甚至隐隐地成为了朋友。
王侁呆在李府这几日时常夜不归家,已经有些习惯李守节家里的轻松气氛,不太想回到自家面对严父。
就这样李守节夫妻二人,加上四人少年,一名马夫,五马一车驶出了东京城。
王侁听说李守节近期就准备返回河东,心里面正闷闷不乐。
符昭序看到好友面色不佳,于是问道:“侁哥儿,你怎么了,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唉,”王侁看了符昭序一眼,接着说道:“我听你们要一道返回河东,倒是就留我一个人在东京城了。”
傅潜还不知道李守节把他划归到东京留守人员里面,笑着说道:“你父亲是当朝枢密使,你就是什么都不做,日后也少不了一个供奉官官。这等身份你有什么好烦心的,我和荆嗣才是最应该烦心的,我俩的功名得靠自己去拼。”
“对不对啊,荆嗣?”
“不错,不过只有有功勋才能补实缺,你若是想更进一步,少不得自己去建功。”
对于荆嗣的话,王侁点了点头。
符昭序接着说道:“你随我们一块去河东不就好了,我听说淮南打得很辛苦,虽然打下了寿州,但是之前夺到手的城池先前又尽数放弃了,现下也打得很胶着。”
“朝廷禁军大将几乎全部参与了进去,我们这些小儿辈去淮南的话,是很难出头的,不如跟我们去河东。”
王侁撇撇嘴,最后叹了一口气:“还是要看家父的想法,今日回去后我就回家里问问父亲的意思。”
“那就好,今日既然是出来的玩的,就别愁眉苦脸了。”
东京城外的运河虽然堵塞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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