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上如此的不知分寸。
“对, 我是叛逃了,我现在是诅咒师了。”夏油杰盯着五条悟, “但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向前:“松手,我不允许你碰她。”
风音雾绘自觉地从五条悟的臂弯里绕出来,还顺便纠正夏油杰说:“不是诅咒师。”
夏油杰闻言点头应和:“对,我现在既不是咒术师,也不是诅咒师,我特么不干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风音雾绘揽在自己的臂弯里,手臂环着她肩部,手掌轻拍肩头以示安抚。
五条悟:“?”
五条悟的视线全程跟着风音雾绘走,看着她离开了自己的臂弯,看着她进入了杰的臂弯。
就好像,夏油杰才是正宫地位,而他只不过是外面的野花、是她寻花问柳的对象。
“那我走?”他问风音雾绘。
风音雾绘正要给夏油杰解释五条悟的事情,就听夏油杰当机立断、理所当然、莫名其妙、斩钉截铁地对五条悟说:“……那不然呢?”
五条悟看着风音雾绘明显的偏袒、夏油杰的疏离与不欢迎,气恼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他大步地往酒店房间门口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愤愤不平地说:“我还就赖这了。”
“雾绘,你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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