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从乌云中挤了出来,照亮了前行的山路,柔柔的清风吹拂着发烫的身子。我从地上捡起手电筒,也帮姑娘从草丛中摸出了还微亮的手电。我们保持了一阵沉默。
走了好一会儿,眼看就到家了,姑娘问我: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现在还没有。
她问:那你怎么还拒绝我拥抱呢?
我说:你都是有男朋友的姑娘,叫名花有主了,我不能当第三者。你说对不对?
姑娘说: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我心里没有他,都是大人在做主。你作为老师,有知识,懂法懂道理,应该理解我的难处。
我被她说服了,她那门亲事,是被大人包办的,没有爱情基础。我也知道一句名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所以,我此时感觉我有义务帮助姑娘脱离眼前这个感情的苦海。
到她家门口,被拴着绳子的大花狗叫了几声后,被姑娘吼了两声就规矩下来,乖乖地睡下原位。她摸出钥匙开了门,点起油灯,叫我坐下。她进里屋去跟她睡着的母亲打了招呼后,她居然背着母亲出来了,放在藤椅上坐着。姑娘跟她母亲介绍了我,还说我的舅舅是谁。她母亲说,原来还是亲戚,拉近了谈话的氛围。
我也以老师的眼光谈起了姑娘定亲的事情,结果她母亲早就明白她陈姓男子与自己女儿不般配。可以前说过好几次算了,可一算男子在女子家里干活,折算成现金,差不多成百上千。对女方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所以只好拖延,不敢再提。
其实还有一个情况,就是陈姓男子还有一个靠山,就是在我们学校的罗老师,以前由一个代课教师转成民办教师,几年前转成公办教师,便因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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