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再有僵硬的感觉,活络硬朗多了,睡觉也特别的容易入睡。直到老幺放周末下山回来,我才悄悄地询问了学校对我的情况。好在学校议论了几天就算了。那位陈姓老同学还专门来学校寝室找过我,可我不在,他就对兄弟说:你跟你哥说一声,我来向他道歉的,本来是想找他喝酒的。请不要跟舅舅罗老师计较,他老糊涂了,他个性强,听风就是雨,道听途说,还到处乱说,影响了老师的声誉,我心里不是滋味。等他回学校了,我还要来当面赔个不是。
老陈的话让我心里好受多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让体会到:很多事情,看似很麻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自然而然的淡化,或者答案就出来了。
老幺回来,我再问了一下工作上的事。好在那位副班主任很负责,还帮我把我教的语文课补上了。这让我解除了因我个人的失误导致课业损失的担忧。我暗暗地感激那位姓熊的副班主任,他还是一位代课教师,怎么就这么负责有担当呢?那熊老师是学校实在的古楼村当地村民,家里弟兄姊妹七八个,他为了小弟读书,自己就放弃了高中复读,我知道他读书偏科,语文课学得不错,还特别爱好书法和写作,在地区报纸上还发表过文章和硬笔书法作品,他给我带语文课,我还是放心的。我回校后一定要好好感激他,请他喝酒,还有老乡李老师等,也一同到场我离开学校的这一周发生过好些故事。首先值得一提的是我村的覃老师从乡完小的教导主任调来中学任党支部书记兼副校长,负责党务并主抓教学工作,这对我来说,不仅是大事,还是好事,因为他是我初中的语文老师,我是他不折不扣的粉丝。
那位教英语的章老师这一下子就将我们一个村只有李老师和我两人变成了三人,队伍大了,回家有伴儿了。我回家还要路过他的家门口。遗憾的是他来报到,我不在学校。他问起我时,李老师跟他解释了,他很同情我的遭遇,还谴责了罗老师倚老卖老颠倒黑白的错误行为。我在办公室上班,覃老师,不应该叫覃校长了,与时俱进才对。我在工作上在叫他覃老师,会让他不高兴的,这只能是背后称呼,在公众场合,必须改口,我一再警示自己。好了,他经过我的面前时,点了一下头,就回到他的书记办公室,我知道,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跟的故交渊源,以回避罗老师那种人的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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