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书记覃老师很理解我对自己未来的总体规划,当时在他班上读初中,我就只愿意做个学习干部,而不愿意戴上长字号,原因就是不希望在社交上耽误我过多的时间与精力。现在还是这种观点,人各有志。他说他不会强求。我说了,一个好汉三个帮。照理,我应该是他有什么安排,我照做就行了,可现在我们是同志,不是师生关系,我不应该被牵着鼻子走,要按照自己的思路干下去。
他问我个人问题是怎么打算的。我直说了:前不久,我大哥在街上有个熟人给我介绍过一位待业的街妹子,高中毕业后在家帮父母看管小店摊子,算作个体户实习,人长得白白净净,丰满性感,个子也不矮,唯一的就是内向不善言语,交流起来有些害羞,我进入她店里没有说上五句话,就分别了。就是那一面之交,印象还是不错了。后来听大哥说,家人父母基本上是满意的,唯有她在银行的大姐夫有意见,他说现在的老师没有地位,工资收入低,一年下来,不如他们银行的一半。要是我跟他幺姨妹成了,我们就是连襟或说挑担,人们说,往往老挑之间最爱攀比,比文凭,比水平,比地位,比身材高低,比帅不帅,还要比收入,比家庭背景等等,不能让地方比自己强,否则,会在岳丈家没有地位。我就怀疑那银行职员不怀好意,把本来没有意见的姑娘说得心上心下,到头来没有结果,一问就是如果下了山就好了,两地分居不方便。这个银行的让我好生气,十分说客抵不了一个掇客。在这个事情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从这个事件让我看清了,要想找到满意的姻缘,非下山不可。只要我完成了上山锻炼期限,务必要想法下山。老覃知道后,摇头感叹息道:坝头这些市民都很现实,这就是我们的软肋。
我也不责怪街民们,当时教师的收入就是四十六块,我一个月下来,出去了我与老幺的打杂开支,就所剩无几。一个主车后挂一个烧油的拖斗车,人家姑娘看在眼里,记在心头除了负担,还是负担。
不久,学校又有一对新人顺利地走进婚姻的神圣殿堂。两位都是本地人,一位是从师专毕业后主动申请回乡工作了五六年的男子,一位是乡卫生院院长的千金,代课教师,人长得一般,可温柔贤惠,爱起来还有一对酒窝窝呢。这也是老覃撮合而成的。老覃这次没有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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