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我关心地问:你老大现在哪里呀?
袁老师回答:已经工作了,现在县城一所小学当老师,年前出嫁了。谢谢你关心!
不知怎么,我有一种失落的感觉。我们山上这些优秀青年,要是敢大胆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也许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了。她再长得怎么漂亮,终究还是要出嫁的嘛。我们这些后生怎么就怎么虚场合了。
我不会抽烟,我叫二哥再跟袁老师递一支烟,我们就告辞了。这一别,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见过面了。人生就是这样,悲欢离合就是那么偶然。这学校静悄悄的,连一只鸟儿也没有看见。可能是那些值班的老师已经回去吃中午饭了。
一步一回头,步步泪水流。我离开寝室,离开木楼,再到教室外站立,透过半透明塑料窗户看看里面,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近三年的主战场。看似山间一禺,这让我度过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给我温暖,给我教训的工作第一站。
二哥又奇怪地问:你早就想离开这里,为什么还那么留念这里呢?难道还想再留几年吗?
来到上梁的脊梁处,我们背着几年积攒下来的行李,一步步远去,古楼从眼前立刻就留在我背后,再慢慢地,慢满地,留在我内心深处,成为无法抹去的深深记忆。
我跟二哥打了个比方,比如那些将要出嫁的姑娘,她们早就想出嫁成家找到好郎君,为什么离开家门时哭得那么伤心呢,原来是对娘家的一片深情,那感性的东西,你是说不清楚的,好深好厚,旁人是没有办法体会到的。
我此时一下子就想起了那第一次带领全班学生登临古楼山峰采风的热闹情景。
那是师范毕业被分配到古楼脚下的中学,做了孩儿王,终于有机会亲近朝思暮想的万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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