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丢,女不愿该还。这主要说的是订婚时,男方给女方给的聘礼,包括礼金和衣物。这些物质的,煌说输得起。可秀梅经常性地到医生家干农活,还帮忙做火炮杂活,不可能就算了。她也是读过中学的女子,平时到男方家干活,也是记下时间的。她给媒人报个数,一共是三十次。要男方看着办。就算一次五元工钱计算,该多少就很一目了然。煌也是耿直人,爽快地给对方付出了二百元的补偿。媒人将这笔钱带给秀梅姑娘。煌就认为这个婚就算整清楚了。隔几天,秀梅又找媒人带信,就说那煌亲了我三次,抱了我五回,还牵过我十次手,这笔帐该怎算?这可把媒人难住了,说了二十多年的媒,第一次遇到姑娘要算这个账,怎么办?是给男方带信,还是不带信呢?就是算账,怎么算,没有价钱的呀?
媒婆想了想,还是负责地到男方家说了这个私事。可把煌弄糊涂了。说起来,感觉有些好笑。但又觉得麻烦事,真的来了。他佩服二哥的先见之明,相信了二哥跟他提醒过的话。他送走了媒人,找到二哥,请教怎么办?
二哥认为,这个主意不是秀梅姑娘的想到的,应该另有高人指点。二哥跟来家兄弟也有些交情,可能不方便出面说情,还要好说好散。来家在马伏山是有面子的大户人家,真真切切把人家得罪了,有点不好整。他现在是进退为难。
煌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定亲一年多,经常在一起,还是有点感情。秀梅也没有外心,干活特别卖力。洗衣服,做饭,上坡,不怕风吹雨打,不怕日晒霜冻。在农村来说,秀梅是得力能干的农村女人。
二哥还问煌:有没有再和好的可能?
煌肯定地说:不可能了,都走到了这一步,和好就没有意思了。
二哥提醒他:你还是请女方开个价,大不了就是给钱,只要钱能够摆平的,都不算个事。她也知道你有钱,也愿意给钱。
秀梅算账了:男方对她合计十八次亲近,就以每次十元钱计算,就是一百八十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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