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眼眶的湿红。
妈呀,他要异化呀!
她抬起胳膊挡,男人已经收紧臂弯,咬在了她的脖子。
女人不受力一跌,男人以绝对掌控的姿势擒住了她的腰。
曲瓷被迫跨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耳边是男人吞咽的声音,喉结上下滚动,呼吸灼热沉沉。
她今天被采了三次血,又饿了两天肚子,没一会就头晕发软,只能半瘫地蜷在根本挣脱不开的桎梏之地。
喉咙涌入的炙热漫过四肢百骸,男人眸底暗色变得浅淡,他瞳孔没有聚焦。
失神一瞬,门锁弹开,骤亮的灯光拉长门外颀长的身影。
只一眼,他胸口便泛起尖锐的痛,单手擒住床上的男人,盛砚礼狠狠往地上摔去。
傅夜峥回过神,化作黑气挣脱了他的手。
下一秒,睚眦欲裂的男人用力把门砸进了门框。
砰!
巨大的碰撞声直接把女人吓哭,她本身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动了动唇瓣,她已经血空到说不出话。
盛砚礼冷看了眼嘴角还带血的男人,握紧指尖,大步走向半晕在床上的女人,掐住她手腕往怀里拉。
若有似无的低吟,不用咬出字音,就能把他心脏扎穿。
他手指发抖把人轻轻挽在怀里,像是捧着什么华丽昂贵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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