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他念叨的那一串数字,差点没裂开,难怪他有事没事就做家务,敢情就为了秋后算账呢。
她决定死不认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记得了。”
盛砚礼捏住她耳朵,力道很轻,呼吸微微发沉,“不记得?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女人只顾着埋头吃水饺,“你非要记,我也没办法。”
她吃完,被子一掀就钻他被子睡觉了。
他宿舍比她宿舍好多了,被子又香又软。
反正,便宜是要占的,责是负不了一点的。
早上起来,床边是男人给她洗好烘干的衣服,连衣服脚都熨得平平。
“哇,你真好。”
“只有真好吗?我现在是你什么人?够得上男朋友吗?”
男人俯身看她,其实,只要她平安开心。
他无所谓他是谁。
他只是想知道。
女人对上他视线,晃了晃手指,“情人,可以睡觉的情人。”
她声音是撩人的,话语却比玫瑰的刺尖还锋利。
只一句,便能把他心脏扎到鲜血淋漓。
女人没再看他眼睛,她不喜欢看人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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