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她,只说:“方才我刚回到宫中,就被纽姑姑拦下了,她说慕容婕妤被人下药,所以才久病不愈。”
“姑姑,你应该早做打算的。”
佩兰面色一沉。
她最近身体非常不适,运气也极差,好端端就崴了脚,本来都快好了,结果又滑了一跤,从此之后,她就一直病恹恹的,不光脚疼,也经常头晕目眩。
也正因此,她方才才一时失察,对此事失去了警觉。
佩兰深吸口气,到:“奴婢陪您过去,看她敢不敢欺压到阮家头上。”
卫宝林家中平平,父亲只是个普通官员,家里从上到下只她父亲一人为官,并不显赫。
慕容婕妤要欺辱也就罢了,但阮家如今也算是京中显赫门楣,不光阮含璋的父亲任大理寺卿,官至三品,她的叔父也是宣城布政使,阮家早就今时不同往日。
更不提她母族南安伯廖氏了。
阮含璋低头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我就靠佩兰姑姑了,方才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佩兰亲自扶着她回到了前殿。
此刻前殿大门敞开,所有的隔窗全部打开,同往日阴暗逼仄的模样迥然不同。
纽姑姑不在前庭,慕容婕妤身边的大宫女簌簌守在前门,见阮含璋领着佩兰到来,就上前恭敬行礼。
“见过阮娘娘,给娘娘贺喜了。”
阮含璋浅笑道:“我来给婕妤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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