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芳今日还有点忙。
过了巳时正,她才姗姗来迟。
刚一到就对阮含璋低声说:“大皇子又病了。”
阮含璋蹙了蹙眉头,打发红袖和青黛出去忙,才同赵庭芳说:“大皇子可是不足月?”
赵庭芳放下医箱,道:“正是如此,按照宜妃娘娘的脉案,应是元月生产,即便会早几日,怎么也要过了上元节。”
但实际上,周宜妃在去岁年关底下忽然胎动,早产超过一月,也正因此大皇子一直缠绵病榻,听闻到现在四个月了,还是病歪歪的,几乎不能见外人。
“这其中可是有什么缘故?”
赵庭芳顿了顿,低声说:“宜妃这一胎是白院正和麦院正亲自问诊,多余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只能偷偷看一看脉案。”
“根据我的判断,大皇子缠绵病榻,一是因为早产体弱,二是因为天生心脏不胜,血脉不通。”
阮含璋呼了口气。
“依你看……”
她想问大皇子是否能顺利长大。
赵庭芳却是摇了摇头:“此事就未可知了,我尚未见过大皇子,无从判断。”
说到这里,寝殿中一时无言。
阮含璋倒了一碗茉莉香片给赵庭芳,才说:“茉莉和石头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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