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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有一个可以扎根,停留的地方……或者是因为人。
“我不知道。”微生柳说,“将军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景元喉结微滚,对上微生柳澄澈的眼睛,终究没能开口。这时门推了一下,符玄的声音传过来。
“观测阵中有异样波动,将军——”
“啊。是你……”符玄看了一会微生柳,讶异道,“有一阵子没见到你了。正好,锁观阵阵法,劳烦你来瞧瞧?”
微生柳应了一声,便跟上符玄,脚步轻快地走了。
此后又是繁琐的公文事务,两个人都很忙,白日里不曾见过面。等到景元去太卜司时,符玄仍然在推算,而微生柳不知道去哪了。
“感觉她有些疲惫,像是舟车劳顿,午后犯困,收拾了一间小室,让她去休息了。”符玄说。
于是景元照着指引,来到一间书房前。
微生柳已经伏在旁边的案桌上,闭着眼睛睡得很熟。
她就算是熟睡着,头发也是不安分的,乱糟糟。疲惫地呼吸。
景元俯身在桌前,高大的人影蹲在微生柳面前,像一座林立的碑。
有缕发丝从压着的被角里钻了出来,吹落到一侧。同它的主人一样不安分,跑了也要回来,赶都赶不走的。
然后他敛去眼中一切汹涌波涛,安静地去轻吻垂落到手腕之间的那缕长发。
一触即分。
荒唐人做荒唐梦。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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