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个水火不侵咒,可她还是觉得冷:“除了布雷斯外,你还是扎比尼先生。”
“那我接受。”布雷斯微笑,似乎是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水滴顺着他被打湿的发丝落下,不过他看上去一点都不狼狈:“还有别的要求么?”
珍妮特屏气,布雷斯的烘干咒正飞快的吸走他们身上多余的水:“帮我看住老扎比尼夫人——拜托。”
呼吸间她金棕色的头发也因烘干咒而变得干燥,其实珍妮特不想把这句话说的像是求饶,结果她开始打一个又一个的喷嚏,再强硬的要求听起来也像服了软。
布雷斯没做什么多余的事,只是挥舞起魔杖,把那条被老扎比尼夫人扯掉的发带取了出来。他让珍妮特被迫转过去背对着他,捏住她肩膀的力气大到有些粗鲁。他垂着眼,深红的绸带在他修长优美的指节间飞舞,她能感到布雷斯在整理自己的头发,有几缕发丝被强硬又不容反抗的拽起来梳理,带来一阵微小的荆棘般的疼痛。
结束后他又用力把她扳过来,深深地看着珍妮特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受凉而涨红的脸颊。“物归原主,而且我答应你的要求。”布雷斯低声说道,又挑剔的正了正蝴蝶结的形状:“那我们现在是共犯了。”
回过神来,珍妮特观察着考特先生想要询问的冲动与伦平静的眼神,他们都在等待自己的回答,不知不觉她的手也开始抚上脑后绑着的那只红色的蝴蝶。
“不要告诉他,”最终她这样说道,感到那只蝴蝶在缓缓向自己飞走:“不管怎样,我始终无法对他完全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