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没有继承到老扎比尼夫人那海妖般的歌声,不过幸好也没什么场合能让他有卖唱的必要。他一般都会选择通过壁炉在翻倒巷稍微停留个几分钟,这里的飞路网并不会记下他的名字。他在暗处打量着巷子里的混乱程度,估摸出他所熟知的几个销路是安全还是危险。此刻已是深夜,月亮的照明称不上慷慨,盘根错节的建筑由此笼罩出不详的黑暗。
忽然他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就像微风吹起了浮尘,一只泛着月光的银色蝴蝶随风像藤蔓般在空气中绕弯,随后又缓缓垂落在门牌布满铜锈的锁链上。布雷斯轻轻抬起一根手指示意守护神靠近,听到街道的远处响起了充斥着不满和调笑的噪音。
微小的声音在窃听咒的帮助被放的无限大。“这么看,你是《预言家日报》上的那个妞?”一个属于男人的闷闷的声音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个条子呢——你爸爸没教你不能偷别人的东西?”
“我没有偷东西,”一段时间后珍妮特.佩里的声音小声却坚定的传来:“而且既然你知道我是条子,那你怎么不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