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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你为傲,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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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珀的确是个很好的父亲,和他完全不同的父亲,只是找到了未来的妻子,父亲就恨不得把他夸到天上去——不需要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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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猫头鹰放走后,又回到了客厅里,此时阿洛已经在研究那本《至毒魔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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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蒂喜欢看她这副模样,她已经脱了鞋子,银发盖住了头底下鼓鼓囊囊的软枕,面向他躺在地板上,光着两只白嫩嫩的脚,一只叠在另一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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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放着巧克力、阿里奥特软糖,还有两杯加了冰块的樱桃汁,用严肃纠结的目光盯着那本书,偶尔转向他时,又变得温柔、坦率、善良,他永远也分辨不出来那里面有多少种复杂的情绪,因为她看他的目光里永远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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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两次她发现他盯着她的脚看,他看得出来她喜欢这样,因为她抬起了腿,把脚放在他腿上——他正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知道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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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时这双脚还裹在龙皮靴子里,现在它们在地毯上或者他的腿上,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他们将要走向何方,他更知道他们还没有到达终点,这并不是他们将要在一起的全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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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以来,他很愿意的看到,他们之间不再是一片摄魂怪到处飘荡、在生与死之间绝望挣扎的无人地带,而是生机勃勃的花园,尽管没有被标明,但很像窗外那些寂静无声的玫瑰和绣球,充满了希望和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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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欢乐和12月25日圣诞节他的复苏一样让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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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充满希望,并且对她感到信任,因为他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什么可能会让他再度恐慌的东西了,一切都变得美好了,并且她带他来到了他从未见过的属于她的地方,也将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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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她和这种美好的日子,他的生活还会变得不值一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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