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结婚!找个你爱或者爱你或者爱不爱无所谓的人结婚!你长这么好看不生他十个八个都对不起你这基因!
无论在哪个基地里,无论在前线还是在后方,追求卫茅的人都如过江之鲫,人人皆言这个时代不应让孩子出生,但对象如果换成卫茅似乎就无人关心下一代的福祉了,为了卫茅那张俊脸,孩子苦一苦也就苦一苦了。当下的社会风气颓唐又豪放,部队里有纪律管着尚且看得过去,地方上堪称民风开放道德沦丧,大崩塌后许多社会机构与组织至今仍未建立起有效的功能,政府眼看着每况愈下的生育率,也就两手一摊,随它去了。
但卫茅没有孩子,婚生子和非婚生子都没有,这年头你如果有一个婚生子,意味着你可能还有九个非婚生子。唐迪曾经评价卫茅说:他就跟自己办公室里杵着的傅科摆是一样的,他像个摆一样日日夜夜地做着别人捉摸不透的简谐运动,大概神经病有神经病独有的生活轨迹,就算世界崩塌人类灭亡,他们仍然能在空无一人的荒原和废墟上溜溜达达。
如果白树在这儿,她准得说商陆和卫茅其实是同一类人,都是那座傅科摆,他们一边惦记怀念着某些人一边在世上游荡,他们通过怀想来达成占有的目的,商陆无法容忍卫茅,大概是因为泡利不相容原理。
可世事总是吊诡,商陆不能容忍卫茅分走对姐姐的爱,他又不得不扮演两人都魂牵梦绕的那个人来获取基地对巨械嘲风的支持,白树说商陆有一双与他姐姐一模一样的眼睛,只要戴上口罩,化好妆,远远地看,真有三分神似。
“记得叫他毛毛。”
白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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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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