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一看见那布袋,眼睛里立马露出了吓破胆的神情。
东厂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他早有耳闻,光是想想都觉得骨头缝里冒凉气。
他知道,再不开口,等着他的,可比死还难受。
陆沉舟把那布袋拎到庄主跟前,袋口稍微松了松,一股子腥臭味儿就冲了出来。
“本督的耐心,可不多。”
蜷在陆沉舟脚边的沈知意,闻到那股味儿,嫌弃地皱了皱小鼻子,往后挪了挪。
这东厂督主闻风丧胆的名号可不是虚的,折磨人的法子可真多。
这时候的京城,齐王府里。
天都黑透了,书房里还亮着灯。
齐王正对着一幅江山社稷图出神,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扑棱声。
一只信鸽落了下来。
他从信鸽腿上取下小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才扫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陆沉舟在江南用刑,差点把人犯给折磨死了?
他嘴角勾起冷笑,这陆沉舟,还是这么不知道收敛。
这倒是个好机会。
第二天,早朝。
金銮殿里安安静静的,透着一股严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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