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邵东在国外待了这么久,瞬间听懂了他们的意思,眼睛一瞪,连忙用英语开口:“I'm
nOt
SiCk,
I'm
nOrmal。”(我没病,我很正常)
医生完全没搭理他,精神病人经常说自己没病,谁信啊?
眼看其中一个医生拿出针剂,他脸色一白,剧烈的更挣扎了
不行!这一针如果打下去,自己这辈子就注定在这里了!
想到这,他连忙看向柏京墨,声音恳求:“柏京墨!!你快帮爸爸解释一下,爸爸和你道歉!!以前的事情是爸爸不好,爸爸和你道歉!”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安静注视着他,眼神淡漠而平静。
迟来的后悔最为轻贱。
喻梨无趣地收回视线,伸出手握住男人微凉的指尖:“你还有话要和他说吗?”
柏京墨垂下眼帘,反手轻轻牵住她,轻声开口。
“没有了。”
该说的,早就说过了。
柏京墨也已经说腻了。
见他们真的要离开,柏邵东眼睛瞪大,眸光晃动,伸出手苦苦哀求:“等等!!柏京墨!不要走!!你们不准走!!不准走!!”
可两人却好似没听到般,脚步都不曾停顿半分。
多年前,那昏暗的房间里,柏邵东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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