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因果。
陈燕裹着素白袈裟坐在青石上,三清寺的僧人们围成半圆。晨光穿透层云,在少女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金影,雪徹剑横卧膝头,剑柄琉璃珠与佛珠交相辉映。
"小施主这伤,倒是与贫僧幼时被魔蛟所伤的情形相似。"慧明法师挽起僧袖,露出腕间淡金疤痕,"当年玄满师尊以《药师经》梵文刻印,反倒成就了金刚体。"
陈燕好奇地伸手轻触,疤痕突然浮起微光。她腕间的莲花印与之共鸣,竟在青石上投影出段模糊记忆——六十年前三清寺诛魔阵中,有位与霜华剑尊容貌相似的女子正在结印。
"这是......"慧明法师的佛珠突然散落,十八颗菩提子悬浮半空,"玄月师祖的往生阵!"
不远处寻来的林清越顿住脚步。他看见小师妹指尖凝结的冰晶正与菩提子共鸣,药师佛虚影在树冠间若隐若现,竟将陈燕周身染血的绷带净化成流萤。
"师兄快看!"林止行扯住兄长衣袖。陈燕发间的木簪突然生长出嫩绿藤蔓,缠绕着三清寺僧人们递来的灵药,在佛光中绽放出七色花苞——正是药王谷失传的"七窍玲珑草"。
"小施主果真与佛有缘。"戒顽捧着绿豆粥穿过光幕,僧衣沾染的晨露在佛光中凝成晶石,"这碗粥里加了寒潭冰莲,最宜修复经脉。"
陈燕接过瓷碗时,霜色灵气突然自指尖蔓延。碗中清粥冻结成莲花形状,花心处浮动着《药师经》梵文。众僧齐诵佛号,比武场上空阴云竟被这微弱佛光驱散三分。
"燕儿。"霜华剑尊踏着冰凰降临,指尖轻点少女眉心。陈燕腕间莲花印骤亮,三日前寒潭底看见的玄龟虚影再度浮现,龟甲上赫然刻着三清寺护山大阵的阵图。
林止行突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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