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和抱歉并不冲突

sp;这个动作突破了亲密的界限，却又并不很过度，于是变得很难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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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好似并非故意使然，而是又很轻地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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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心微微蹙了一瞬，抬头道：“少主原来的掌心并没有这样热，体温高了不少，看来这次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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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来对血腥味很敏感，即便完颜异已经提前处理过伤口，几乎方才他靠近的一瞬间，她仍能感觉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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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异愣了半瞬，随即神色如常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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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轻轻松开他的手，慢慢开始解外衣，话没有说得太明白，“大约与昨晚的事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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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线索，”完颜异把氅衣随手一搭，坐了下来，“他心里自然压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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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完颜晟死得蹊跷，层层排查下来，可汗把目光放到郑婉的身上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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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约是出于时间紧急，加之他的死因的确刁钻，还理不出一个大体思路，这才搁置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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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异也就是要趁着这个时机，无论以何种手段，尽快将郑婉这个变数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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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到可汗回过味来时，本来唾手可及的线索已全化成了灰，一切根本找不出任何能用常理解释的说法，自然难免烦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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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这个烦躁抒发的媒介本身，完颜异倒是已经很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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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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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将炭盆挪近了些，坐到他对面，探手去烤火，“今日见了，可大约知道可汗眼下的考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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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异轻笑了一声，“我瞧他自己都不大清醒了，自然是要怀疑你，只是又不知从何处开始盘查。他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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