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她似乎又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郑婉静了片刻,先拾起来个话头,“这阵子可有再受伤?”
完颜异随口道:“方才你不是都瞧见了。”
他话说得直白,郑婉总归还是有些不适应,便有些欲盖弥彰地转眸,抿唇道:“我并未瞧得那么仔细。”
“无妨,”完颜异动作收了尾,将那方帕子往水里一扔,湿淋淋的声响中,他意味深长道:“今夜总归要再瞧的。”
郑婉被他噎了这么一句,不由得有些无语。
也不知是不是男子生来的本事,这般捻词拿调的本事,学得比谁都快。
眼下她身下仍是酸胀得不好受,完颜异竟又在想这档子事了。
“少主可曾听过,节制才是长久之道,莫要这些日子只顾着贪欢,”郑婉瞧了他一眼,压低了调子,煞有介事道:“待到日后虚不受补,才是折磨人的时候。”
她话里恐吓意味明显,完颜异却挑眉一笑,冷不丁将她一掀,压回了床上,不紧不慢道:“公主没听过吗?”
“医者胡诌乱编,言不尽其实者,”他说起这样的正经话时,手却是半点不老实,顺着衣带,直接往更私密处一滑,再自然不过地揉捏起自己的旗下地,“按律当罚。”
他力道这会儿拿捏得很轻佻,郑婉原是要躲,偏偏这人力气太大,虽觉不出疼来,却是被他压得死死的,半点逃不脱。
挣扎了几番,她索性笑着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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