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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似乎很坦然,也答应得很干脆。
但青年唇角并无笑意,只是继续紧追:“我并非只是在说盟友的身份。”
“无论是什么身份,”郑婉停住脚步,认输般轻轻一叹,“我的答案,总之你都清楚,不是吗?”
沉烈行事,其实太过强硬。
他是这样冷剑般的一个人,从来容不下任何模棱两可的混沌。
昭然若揭的答案,郑婉懒得揪词抓义,他却总有些偏执。
“我不清楚。”
沉烈淡淡开口。
“我不知道我的话是否太过急迫,也不确定如今我在你眼中身份如何。”
“阿婉,我也并非万事通透。我能看清的,只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