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压迫感。
清风徐徐,青年颀身英挺,一双眉目艳绝青山,看人时总带着一层恰到好处的冷感。
南营中不少人奔着他的名头而来,待当真打了照面,皆不免叹一句天不公允,传闻中一骑定千里的人物,样貌也绝非等闲。若忽略掉他惯来神情中的冷漠,实打实是一副英俊难及的模样。
这样的人,站在军营中,常会有些格格不入。
但只要跟他上过一次战场的人,便再不敢同他有什么造次。
听闻他从前尚未混出什么名堂时,因着这副相貌,战场上总被人轻视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却不想真正交手,才发觉是个一招能将人脑袋削个干净的清面阎罗。不知是从哪里炼出来的一身杀性,但凡是同他碰上的对手,全尸都捡不回来。
他的过往无人不知,是尸山血海里爬回来的人。
如今虽打眼一看,的确称得上一句清风霁月,身上的杀孽早已非常人可及。
这种压迫力是很难用言语去概括的特质,看不见摸不着,但却会在日常相处中的每一个瞬间,以一种不可抵挡的趋势,让人领教其中铁寒。
许多时候,他手底下的兵一个不注意犯了错,为了不闹到他跟前去,是什么罪都肯受一受的。
他站在原处神色平淡地瞧了一会儿,眼见并无疏漏,正准备回书房处理旁事,却见北鹤匆匆自营角大步而来,似乎有话来报。
沉烈索性停在原处,等他走近,“何事?”
北鹤平日里多是一丝不苟的神情,眼下却隐约现出几分莫名其妙的古怪,“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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