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片国土才平息战争,接回了千穗理小姐。”
“曾经遭受如此屈辱的她,又要嫁给那位暴君,实在是令人难过……”
得知真相的忍者们都沉默许久,瑠加问出了那个埋藏许久的疑问,“那路上的袭击,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又为什么非要置千穗理于死地不可?”
侍女嚅嗫着,显得十分为难,直至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因为只有我死了,双方才有理由再次发动战争。”
千穗理站在不远处,神色平静地望着木叶忍者们,“他们已经埋了许久的引线,如今只差一点火星,一个借口——而我就是那个借口。”
“生下来便背负着城主之女的使命,作为人质也好,去联姻也好,我从来没有过自己的选择。”
千穗理手中紧紧握着什么,是一枚编织精巧的绳结,她纤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指甲将绳结攥得扭曲,“我是个糟糕透顶的人……我本该死在回霜之国的路上,但我很害怕……我不想死,我想活……我用小玲的性命、我最好的朋友的性命交换,就算明知无法逃脱宿命,我也不想就这样轻易任人摆布地死掉。”
房间内落针可闻,一直沉默的宁次突然开口,“你对我们说这些,是想让我们帮助你逃跑吗?”
“不。”千穗理直直看着他,“我还有未完成的事,在到达刃之国前,还请你们保护好我。”
千穗理出嫁前一日,白霜城下了整夜的雪。
瑠加坐在窗前,俯瞰白茫茫的天地,有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宁次同样来到窗边,长廊里仅有幽暗烛火照明,窗外的月色与雪光透进室内,竟比烛火还要亮上许多。
“第一次袭击应该是白霜城的人做的。”宁次倚在墙边,神色严肃,“第二次则可能来自刃之国,天天验证过了,她家的忍具店曾售卖过刃之国出产的铁器,与第二次袭击所用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