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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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投入熟悉的怀抱，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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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还是淌了下来，但除自己外，瑠加也感受到了对方滴落在颈侧的、滚烫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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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深知自己做了蠢事，可无论如何后悔弥补，破镜终究会留下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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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笨拙了，前十七年的日子除了修炼与复仇，从未有人教过他怎样去爱。是瑠加包容他的一切冷漠疏离和不屑世故的犀利，这些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孤傲在她眼中甚至是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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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佐助学会甜言蜜语，他便也不再是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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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冷言无伤大雅，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即便并非本意，造成的伤害也终生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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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否认我做的那些蠢事……也不会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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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颈边传来青年哽咽沉闷的声音：“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瑠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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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拥抱太用力，用力到要将她揉入骨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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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瑠加也曾好奇，若二人再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她幻想过无数可能，但大多都以形同陌路收场，最坏也不过是爱人反目，决一死战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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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复仇陷入癫狂的人太多了，往往只会越陷越深，至死执迷不悟，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佐助会这样干脆利落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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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即便爱人在怀，佐助仍觉得惶恐，就在他想询问瑠加是否真的无法原谅自己时，却听她低叹一声，无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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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道歉的是‘鹰’的所有人，水月、重吾、还有险些因你而丧命的香燐——没有他们，你我不会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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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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