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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禾指尖微微一紧,脸上浮起一丝燥热,嗫嚅着没再接话。
不多时,周惠彦便进了教室。休闲外套搭在手臂上,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腕骨,昨晚上便是这里一直搂抱着自己从后面缠着她使劲肏弄,怎么都挣扎不开,非要逼着她说什么“长在老公鸡巴上”才罢休。
还副教授呢,呸,老流氓。
周惠彦一边打开电脑上传课件,一边翻阅着教案,偶尔抬眼扫视台下的学生。
玉禾屏息,缩了缩肩膀,莫名觉得别扭。他是不是看见自己了?还是她自作多情?
身旁的男生还在絮絮叨叨:“那你是哪个学校的?什么专业?”
她无奈地开口:“隔壁院校的,现在转行了,已经不是原来的专业。”
“那你是读研了?”
玉禾含糊带过,正想着怎么打发这个过分热情的同学,忽然撞上讲台上一道冷淡的目光,微微一滞,心虚地撇撇嘴,低下头看手机。锁屏照片上是周惠彦晨起时的样子,额发睡乱了,露出光洁的额角,有些初见时木讷的样子。
周惠彦的声音像是老式座钟的钟摆,一荡一荡地丈量着知识的刻度,语调平和,层层递进,由浅及深,如一条缓缓流淌的河流,将人悄无声息地带向知识的深处。
教室里,学生们低头疾书,笔尖在纸面上沙沙作响。玉禾却觉得讲台上那人好像化作了白鹭,衔着定理与公式的银鳞,掠过她混沌的脑海,却惊不起半点涟漪。
最后眼皮像挂着两扇沉甸甸的铜门,怎么也撑不住,困意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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