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衣着青色袄褥,外披玄黑色大氅,烤着火炉里的炭火,懒倦得像小猫。
又唤了声一旁的的戚沢:“你总站那么远做什么?都烤不着炭火了。”
戚沢这几日又寡言少语了,总是阴郁着一张脸,脸上的伤势虽然转好了些,可面色却愈发苍白,唇无血色,眸底更是惨淡,恹恹病怏。
“不冷,你们烤吧,到时辰了,你俩该去换书祈珒了。”
宋弋清总觉得戚沢近两日怪怪的,像是刻意疏离远避,写满了对他俩的不待见,竟还等不及让他俩走?
她蹙眉起身,蓦地疾步而去,却叫一时失察的戚沢连连败退,步伐趔趄,直至退无可退,到了廊下的护栏处。
“躲那么远……”
“干什么?”
宋弋清鼻尖轻嗅,蓦然间,脸色微不可察变化:“戚若风又找人打你了?”
“没有。”
人凝神,情绪冷淡,寥寥两字,却尽显漠然与生疏。
宋弋清眉头紧锁,杏眸眼睑微眯,威逼道:“真的没有?”
“没有。”
“他若是欺负你,你告诉我就是,怕他做什么?”
逆来顺受,可不是她宋弋清的行事作风。
可戚沢,硬是再三否认:“没有,只是近日皇帝病重,只怕是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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