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澜,你不是他。”
前一句是确认,这次是惋惜,三百年,本该让宋弋清心中对书析伝的这份牵挂褪散消弭,可并没有。
她太重情了,总是学不会割舍。
她比所有人都期盼徐子澜是书析伝,可她也知道,不会了。
从今以后,没有书析伝,没有书祈珒,也没有戚沢,好在她的身边,暂且还有徐子澜。
“宋弋清,你怎么能不给我名分呢?你是在玩弄我吗?”
委屈巴巴的,像无人可依的流浪小狗,带着可怜与谴责,连摩挲宋弋清耳廓的指腹,都带着小心翼翼。
低垂的乌溜眼瞳中,情愫炽热。
宋弋清被“玩弄”二字弄得哭笑不得,眼眶微润,本就氤氲的眸底萦绕雾气,弥漫在含情脉脉中,心底浸了甜,鼻腔却酸涩:“之前不还说给我玩弄吗?心甘情愿,趋之若鹜,怎么,反悔了?”
“没有的,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