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苏蕊忙说:“没事没事,皮都没破。”
苏红佩又被她扶着躺下,慢悠悠地说:“没破就好,谁像你成天拿个甘蔗到处跑,我老怕你杵到眼睛。”
苏蕊笑着说:“不能够呀。”
笑着笑着...傻了。
老...老甘蔗呢?
她的包浆大杀器怎么不见了!
***
隔日。
“赵阿姐!你要给我的大儿子做主啊。”汪大娘抹着眼泪,想着在家里奄奄一息的汪路兴,她又哭着说:“肯定是t苏红佩,要不怎么一提不给彩礼,我儿子就挨打了呢?”
“派出所的同志说现场没有找到斗殴的痕迹,而且你儿子在路边喝酒的事,不光被供销社的小艳同志证实,巡逻的伍组长也可以证明。”
“他爱喝酒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赵阿姐苦口婆心地说:“被找到时身上的酒味臭水沟都盖不过去,醒过来还五迷三道的呢。”
“那是五迷三道吗?那是被揍的脑浆子糊涂了啊。”汪大娘见赵阿姐不帮助处理,抹了把眼泪说:“我一定要找到凶手。”
边上吴干事小声说:“死了的才被叫凶手。”
汪大娘横她一眼,迈出门槛。
回到家,汪路兴还躺在炕上哼唧。
他娘跟他说派出所的还要调查,他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说:“我分明听到苏红佩的声音。”
汪大娘说:“快躺下,哎,赵阿姐说苏红佩当时在医务所打针,医务所的钱大夫还有大秃头都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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