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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子紧随其后。“爹,大夫怎么说?”
“不能劳累,每日吃药。”陈老汉直截了当回道。
“啊?娘你可得好好在家歇着,以后不能累着了。”
“对,娘,你和爹都要保重身体,我和二哥才能安心。”
陈婆子嗯嗯啊啊地应着,态度稍显敷衍。
两兄弟混不在意,继续用言语表露自己的担忧和关心。
可要是真关心,妻儿不应该跟着来吗?
兄弟俩说了好半天,没一个问吃药得花多少银子,主动孝敬点。
纵使习惯了这两个儿子只会说好听话,却无行动力,但当爹娘遇着事,他们仍旧这般,心是真寒了。
长子病重时闹着分家,生怕日后要照顾两个小侄子,嘴上却说他们不想拖累家里,银子什么紧着大哥先,可实际上争家产时分厘不让。
夫妻俩心跟明镜似,有苦说不出。对三兄弟,他们自认一碗水端平,但孙辈,确实偏向老大家三个。
先是没了娘,后又爹去了,他们难道能不管不顾吗?
想到这,陈老汉和陈婆子更不想搭话了。
最后,兄弟俩拍拍屁股走人,出院门前,在鸡圈顺走了刚下的两颗鸡蛋。
原以为就此安宁,没想到,他们给春儿姐弟预付诊金的事,竟被两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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