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根本就是铁板一块,怎么可能会出现知情人士,这根本就是公司内鬼。
顾肖将杂志合上,重新放到顾承章的面前。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他眉眼深静,甚至还敛着温和。
“古语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一早已经通知新材的高层,自上而下开始自查纠错,总部这边也会派人过去一起协查。”
顾承章一错不错看着顾肖,看着这个他一手教导长大,将毕生心血交付的儿子。
蓦地,他扯出个笑。
“你当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你是我的儿子,知子莫若父。”
顾肖垂眸,也轻笑一声。
“父亲高估儿子了。”他抬起眼睫,眼底是明晃晃的锋芒,“儿子从没想过瞒您。”
一句话,让顾承章瞳孔微缩。
这一直是他最不理解的。
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将来整个维远势必都要交给他,他又何必非要用这样的手段将他撵下台,难道就为了早一点掌控整个维远?
顾承章甚至想,如果顾肖提出让他提前卸任,他未必不会答应。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非常且极端的手段?
“今天是周五,新材的股价最多也只跌十个点。但下周一开盘之后是不是还会接续暴跌,未来一周、一个月,甚至半年——”顾肖微顿,“它是您一手创立起来的,它的命运自然也该交由您处断。”
他当真不遮掩,明明白白将自己的意图摊开来给顾承章看,他就是要顾承章公开承认自己失职,将顾承章一手创办的维远新材送上绝路。
如果是在两年前,顾承章未必能让顾肖这样摆布,但这两年,尤其在顾肖回国出任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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