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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澜止给他上药的阴影,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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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涂药酒的时候,他还没觉得很疼,药酒往上一浇简直火烧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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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的确好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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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好声劝道:“不涂药酒会发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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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一脸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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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眉目一转,笑道:“你该不会是怕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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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鹿鸣嘴硬,“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一点小伤,不值当涂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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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见他这么抵触,也就没再逼他,将他按在座位上仔细检查了一下,有一点红,但没有化脓的迹象,看起来的确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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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轻轻给他吹了吹:“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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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让他吹得好痒,其实他没觉得疼,昨天晚上也没觉得,耳垂原本也不是什么多怕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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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总不能大咧咧的说毫无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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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挑了挑眉:“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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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点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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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的神情立马又紧张了起来,后悔道:“昨天我就不该给你戴这个,摘下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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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小心翼翼的摘下鹿鸣耳朵上的耳坠,担心道:“要不还是用药酒涂一下,然后就别再戴了,我把这坠子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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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忍着笑,傻大个,白长这么大一只,一只耳钉而已,能有多疼?但凡用一下脑袋,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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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不言要去取药酒的手腕:“不用,挺好看的,戴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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