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人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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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下在登记产出的时候藏起几斗来是寻常事了,余远山在收割的时候就对村里的田地有了个估算,藏三四斗倒也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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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像东柳村那样,因为村长逼得太厉害,村人在粮税上做了手脚,又让村长去代缴,而村长本身又想做手脚,便带着自己人去缴纳粮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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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村长不仅没做成,还差点入了狱,赔了一年的收成出事才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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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得了人的教训,他们这些村长也不再包揽缴纳粮税的事情,而是由他带领,每一户自己去缴,免得有事起来连累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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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方家的收成很一般啊。”余二婶捂着嘴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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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这方家因为方童生农假未回来闹腾了许久,尤其是方童生的大嫂,听说当晚就要收拾包袱回娘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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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向娣指着余二婶,“老娘家的事,关你屁事,我们铭儿那是在县里念书去了,管好你自己!害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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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给老娘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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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几遍都一样,杀人犯害人精!”刘向娣不屑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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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嫉妒他们方铭考中童生罢了,等着吧,等到来年四年,定要考中个秀才给他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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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二婶冷笑一声,“念了十几年还是个破童生,别说我看衰他,他啊就不是这个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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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跟你拼了!”刘向娣就要扑过去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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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远山沉声呵斥,“给我住手,闹什么!再闹,你家粮税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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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妇人讪讪停了手,被丈夫拉了回去,也不敢再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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