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指着草坪说:“想象一下,如果在这里举办一场欧冠决赛,你会不会上演绝杀?”
罗伊好像完全不在意地瞥见纸条,拾起咖啡一饮而尽:“可惜我不是贝利。”
他用咖啡杯压住纸条,河面反射的光斑在他脸上跳动。
声音像刀锋划过水面,平静却锋利。
我不是贝利。
杜鲁克的心脏猛地一跳,瞳孔微微扩张,指节下意识收紧,钢笔在笔记本上戳出一个墨点。
抓到破绽了。
但他脸上仍挂着老练的讥诮,嘴角的皱纹像刀刻的沟壑,纹丝不动。
“这是您的野心吗?”
他向前倾身,藤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仿佛也在屏息等待答案。
“您如此年轻,就觉得......自己会超越贝利?”
他的视线从杜鲁克脸上移开,投向河面。
那里,一只天鹅正低头啄食面包屑,优雅而残忍。
右手食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精准。
嗒、嗒、嗒。
像在倒计时,又像在计算什么,他忽然笑了。
杜鲁克有些琢磨不透,该死......他在等我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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