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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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森林的秘密」，只要有这个还在，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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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无视那个关了小孩的房间，无视被折磨的黑之十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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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果果的身体是疼得厉害死了，但他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只恨自己不能弄死牧神那个神经病，更无法反抗这所实验基地的指令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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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牧神是绝对不会让他死得那么舒服，一定会用恶心死人的方式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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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神经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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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间，果果再一次看到刚醒来时出现在他脑海的身影，男人用破碎的声音吟诵着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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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仇恨、麻木、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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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往昔遭受的种种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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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归还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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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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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每月一次的鲜血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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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身影和声音又消失了，对方的出现好像只是为了告诉果果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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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果果感觉只要他现在愿意开口，他就能杀了牧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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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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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心动了。于是他顺从自己的心和意志，小声地重复念了那段话，“你将仇恨、麻木、衰弱…和你往昔遭受的…种种蹂躏……全部归还了我们，在无辜的夜晚，有如每月一次的鲜血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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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出这段话后，意识模糊的果果下意识就明白牧神的欺瞒有多么深了，“将一切毁灭，谁也别想得到它，包括我自己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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