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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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铲除威胁他们平稳生活的吸血鬼布拉姆，应歌德不怀好意地邀请来到柏林，被人偷袭，反过来占据一点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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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歌德又不知道发什么疯破罐破摔，世界意识下场针对果果，一步步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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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如此，但细节说起来，一个通宵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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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喝了口矿泉水，开始问阿尔蒂尔在黑之十二号死后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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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取了他的人生，直观感受到了他所遭受的痛苦和不公，以及艰辛……”阿尔蒂尔低垂着眼睫，声音哽咽起来，“明白了很多忽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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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悲伤得流下眼泪，沙哑地说道：“没人爱他，人人都想通过他获得成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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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被他的情绪感染，心里酸涩难受起来，“你后来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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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蒂尔抹掉眼泪，但他怎么都擦不干净，“我的任务失败了，上级领导想复刻技术，他们逼我服从命令交出他的……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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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本来我想让他入土为安的，可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也不能实现，甚至死后也毫无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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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任务失败，也不认为他离开人世后，就应当被抛弃、侮辱。”白发青年艰难地说道：“可我人微言轻，无人在意……我装病拒绝任何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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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出的话能令任何一个心理医生为之头疼不已，“我将自己带入……他的生命当中，感受那些被伤害的日子，渐渐真的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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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感觉他已经支离破碎了，但他想要知道全部，哪怕是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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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蒂尔抽了许多纸堵住决堤的眼泪，他从来没有对谁提起过那段冗长不堪的岁月，“从我精神出现问题那天开始，我感受到了多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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