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开玩笑的，真照他想到那么做了，果果一定把我们两个打包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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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蒂尔在一旁不知所措，更加希望他们忽略自己的存在，早过了爱不爱的年纪的人，对别人的幸福也只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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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波德莱尔怎么可能放过他，打趣完了两个心意相通的年轻人，很快又把矛头对准他，“兰波没有加入我们时都有过伴侣，你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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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蒂尔无奈道：“我是不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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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来你是没有遇到心动的对象，但我这个过来人得你警告一句。”波德莱尔意味深长道：“人生路漫漫其修，没有想爱的人其实并不要紧，重点是不能爱上不该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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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和兰波的目光锐利了一点，他们可以接纳阿尔蒂尔，但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容忍对方诱拐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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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精神有些问题，但我的道德水平却没有跌破人类的标准线。”阿尔蒂尔的死鱼眼终于有了情绪波动，语调阴郁，一如他毫无掩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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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欣慰道：“这样就太好了！毕竟我也是担心你因为某些错觉而迷恋上养成游戏，那孩子还小，他的个性又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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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不是变态！你的担忧是多余的。”阿尔蒂尔眉头紧皱，生硬地打断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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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也不犹豫，直接道歉：“看来是我的表达方式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以后我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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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阿尔蒂尔神色有些难看，拿着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一言不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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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和兰波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萧瑟的背影离去，波德莱尔却不以为然，他说：“再理智的人，也有一时糊涂的时候，感情这种东西说清楚也只是预防，重要的是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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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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