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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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原来我不是无路可走，我还有死路一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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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一阵头晕后，喝上一口暖和的茶水，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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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尔却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他沉默地往火里扔了两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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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伸出手去拍拍他的手背，触到他染红的纱布才惊讶地觉察，自己几乎是习惯性地想去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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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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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尔开口了，他像是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回应爱洛斯糟糕心情的方案——邀请爱洛斯任意命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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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只是指指书柜，“我想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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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的能想起的记忆格外稀薄，还都集中在知识、经验而非旧故事上，他记得自己的魔法笔记在书架里。至于阿尼亚给他的书，则被他随手丢在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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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的“秘密”两个字，还不够吸引他耗费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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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尔执行他的命令几乎不问为什么，即便爱洛斯的理由再离奇，再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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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就为他拿来了他想要的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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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将那副金色镜链的镜片架在鼻梁上，翻开他的神秘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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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大家都这么有闲情逸致，还当什么国王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