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爱洛斯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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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和符萨科说过他是谁,只说是位高权重的人。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位高权重的意思是。如果整个温曼只有一个人能使用这个词,那就是他……”不需要解释,爱洛斯应该也知道,那人是先国王了,乌列尔放开他的手,“我没有了。你还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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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环抱住他,让他能靠在自己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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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赢了比武,又打了许多胜仗。那些人我早都一个也不放在眼里,包括他。”乌列尔挨着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忽然莫名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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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安抚道:“你没有不好,是他们该死。”爱洛斯不是简简单单地言语安慰一句,他认真地补充道:“把你的仇家一一告知我,我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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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命令吗?”乌列尔竟笑了,“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死了,就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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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似乎在确认着他有没有说谎,而后将他抱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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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列尔扒着他的肩膀,吻上他潮湿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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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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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说说,是怎么成为我的骑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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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洛斯像是要让乌列尔将一切都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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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唯一的烦恼就是黑魔法带来的后遗症,让我在月圆之夜痛苦万分,几乎无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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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王宫后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谁料赢得太多,而且军团需要很多钱,不可能不回来走动。那次回来,被意外知晓我秘密的大王子纠缠,他瞧不上我,又想利用我探听一点情报,他还以为符萨科一家能威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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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真的很羡慕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神迹’。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你身上的玫瑰香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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