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还羞涩惊慌,心里对脏男人的抵触则稍减,被扔到春柳特地铺得宣软的床上,微微垂着眼,手轻巧地帮他解扣子,四阿哥居高临下,只能看到她通红的脸与扑簌簌小扇子似的睫毛。
他轻笑一声,“怎么又害羞,又大胆得很?”
门外的苏培盛等人本来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预备随时听候传召,忽然听到高高低低的声音,连忙向廊边退去,只有苏培盛守在窗边等传唤,难免有声音传出来,这也是他们听惯的,可苏培盛愈听愈郑重起来,看向春柳的目光微有变化。
阿哥可少有这样急切的时候……这西厢房从此,只怕是要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