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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倚着大枕头躺了一会,恢复些气力,长长吐出口气。
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半夜里宋氏生产的时候,那一声声“妈”,生儿育女……那般煎熬痛苦……
她正出神,鹧鸪将一块鲜艳的软红提花绸子拿过来给四福晋看,“您看,用这个裁寝衣,腰肢儿向里一收,竹嬷嬷说的花样儿,里边配素白的兜子,绣鸳鸯戏水,这绸子薄薄的,对光一看,就能透出里头的纹样,可不正好?”
她兴致勃勃,甚至有些激动,踌躇满志,四福晋脸一红,对房中事羞于提起,但也知道不能不用心,听了鹧鸪一番介绍,红着脸将头一点,“就这么办吧。”
鹧鸪笑盈盈地“诶”了一声,看着她脸上的喜气,四福晋看着她,方才的忧愁也散去了,多了些眼前的指望。
宋满这边坐起月子,按理四阿哥就不会来了,这虽不是规矩,却是宫中不成文的惯例,男人找女人无非那点事,这里不能服侍,外边大把地方呢。
再说得刻薄些,你不能服侍男人,还占着槽子,也太过分了。
后一句就是同行酸话。
从宫里人的眼光来看,不能服侍的时候还能让男人过去,那才是真本事呢,宋满一个孕期,四阿哥往西厢房走的脚就没停过,与东厢房一比,高下立见,所以如今处处待宋满都比待李氏恭敬殷勤许多。
后院里,男人的脚和手就是指向标,他往哪去,往哪赏得多,哪里就是值得烧的热灶。
宋满坐着月子,四阿哥还频繁来看,这两日每日下学回来都在西厢房坐上许久,和宋满说话,抱抱元晞。
元晞很给她阿玛面子,抱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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