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抬手将那枝花推出去,那花枝上密密是扎手的小刺,她叫丛妈妈:“将这些月季花从窗边挪走吧。”
鲜花锦绣下,是扎手的刺,伤人的刀。
今天春柳下意识地认为四阿哥回来后第一夜会过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丛妈妈顺从地答应下,忙将所有带刺的花朵都从花架顶层挪走,春柳跟着佟嬷嬷下去,二人在寝间里替换帐幔,佟嬷嬷看向春柳,“今儿是阿哥回来头一日,怎么都该歇在正殿里,你怎么想的,阿哥歇在咱们这儿,传出去主子的命还要不要了?”
春柳吓得脸色一白,佟嬷嬷没有安抚她,而是沉声道:“这两年境遇好,主子待你们又一向宽和,却将你们都纵得没轻没重起来了。”
春柳懊悔地抿唇,佟嬷嬷知道她的性子,是不会说好听话的,但从脸色就能看出来她将话听进去了。
佟嬷嬷叹了口气,放轻一点语气,“我知道,你是怕这两年阿哥封爵、开府,再进了新人,主子眼下有宠,立刻生个小阿哥傍身是极好的。”
春柳脸色沉重地点头,佟嬷嬷摇头道:“你这样想没错,但现在并不是生小阿哥的好时候。”
隔着窗,佟嬷嬷将目光投向正房的方向,“你也要记得,这院里最大的女主子是福晋,不能因福晋与阿哥之间男女之情不浓,便不将福晋放在眼里,阿哥与福晋,不只是男女之间的关系,还是天然的同盟。这南薰殿里,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随时消失,只有福晋,是不能轻易替换的。”
春柳脸色发白,用力点头,“是我的错,是我想得太简单了,险些害了主子。”
“你想害了主子,却有些难。”佟嬷嬷淡声道,春柳听完反应一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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