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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不敢接这个话,只道:“万岁爷心怀万民,岂有为一人长久哀痛的道理。”
四福晋知道这话题敏感,不再多说,叫鹧鸪将给四贝勒预备的行李单子列出来,“这是东偏殿列的?”
她见其中有许多香丸药品,并非四贝勒处日常备有的,南薰殿里,也就是宋满最有耐心折腾那些东西。
鹧鸪觑着她的脸色,轻轻点头,四福晋盯着那单子看了一会,心烦意乱地拍到桌子上,“都预备好了,我也没什么好添的,拿去吧。”
鹧鸪屏息上前,依言要将单子取走,四福晋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吩咐:“再加两件新做的皮毛大氅进去,这一路往东,气候愈凉,万岁爷兴致起来了,不知几月才能回来,厚衣裳多带些也好。”
她从头到尾看了又看,实在找不出还能添置东西的地方,勉强往里塞了两件大氅,想想,又吩咐:“把那各色点心果子装一匣子。”再实在想不到什么了,只得作罢。
鹧鸪答应着,将东西都填进去,宋满第二天一早就听说了,抱着一种微妙羡慕与嫉妒,她隔着帘子瞪了外间正在穿衣的四贝勒一眼。
福晋来内卷,他就享福,这小子怎么那么好命!
老天爷,把这好命给她不行嘛!
到启程那日,京里早晚也已有了凉意,今年是闰七月,可天气还是正常变化的,往年这个时候都快中秋了。
元晞一开始极盼着阿玛出去,回来给她讲述塞外风物,这几日四贝勒要走,又舍不得了,可怜巴巴地掉眼泪,心情沉郁,吃不下饭,再加上早晚气候的变化,便生了场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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