昫干脆塞进她嘴里,“给姐姐!”
又掏出一个,给宋满。
小小年纪,深谙端水大法。
元晞含着蜜饯,舍不得哭了。
宋满看着两个孩子稚嫩的面孔,轻轻地叹了口气。
若无八零八,只怕此刻,她也心如刀割。
之后的日子,倒没什么大的波折,一路顺利地来到九月,四贝勒回来时,京里天气已经很凉了,康熙驻跸在畅春园,大部队前脚回京,后脚就降旨申饬三皇子诚郡王,在敏妃孝期不满百日便剃头,革去了他郡王爵位,贬为贝勒,他名下长史等官员,也悉皆受惩。
宫里一时对此议论纷纷,听闻三福晋每日到荣妃那以泪洗面,哀求荣妃替三贝勒求情,但在庶母丧期百日内便剃头,已算违礼不孝,康熙只夺去郡王爵位,已经算是对儿子的宽待,荣妃也不能多做什么。
四贝勒与这位三哥一向情分平平,私下说起此事,却难得的情绪很大,觉得三哥实在不知周全,好好到手的王爵,就这样丢了。
他痛惜的,不是三贝勒的王爵,而是他没能封的王爵。
就像宋满以前看到亿万富翁败光家产那样生气,想的都是,这钱/这王位给我,我绝对好好对待!
他们俩难得,有一个情绪共通点。
不过康熙对三儿子还是很疼爱的,丢个王爵,算是吃了教训,还有贝勒爵位兜底,俸禄供给照样享受,三福晋哭了一阵,见荣妃不敢帮忙,也就认了。
四贝勒对此,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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