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琅因,你若有事,叫我与孩子们怎么办呢?”他有些痛苦,“元晞还好,她是女孩,有我疼惜,福晋也会爱重她;弘昫要怎么办呢?”
福晋膝下已有了大阿哥,对旁人的儿子还会尽心吗?李氏倒是无子,可叫她养弘昫,哪有福晋养着有前途?
而且……琅因的病是从何来的?他此番对四福晋并未发作,与其说是让事情过去了,不如说是已经懒得与四福晋再分说计较了。
这一切,都是他现在不愿意想的。
他搂紧了宋满,汲取她温热的体温,“只有你在,咱们几个才都能好好的。”
四贝勒本来一力要在宋满面前表现出山一样的坚强可靠,此刻或许夜深人静,或许是积压情绪已经到了他扛不住的地步,他终于含着泪,倾诉出来。
他轻抚着宋满柔顺的长发,冰凉凉的,握在手里却好像也有温度,“你若舍下我们,叫我怎么办呢?”
宋满彻底精神了,得,再没有劳动法的年代半夜加班,真不是人干的事。
但现在领导心理脆弱,显然也是冲锋的好时机。
她搂紧四贝勒,好像要用一腔柔情包裹住他,两个人在冬日寒夜里紧紧依偎,紧紧相依。
宋满披衣下地,四贝勒要唤人,宋满道:“叫他们歇着吧,我点一炉安神香就来。”
四贝勒露出一点无奈,倒真没唤人进来,也紧跟着披衣下地,在宋满身侧替她掌灯。
屋外薄雪纷飞,天光未明,一缕灯火昏黄,室内温暖如春,四贝勒静静看着宋满,忽生出一种岁月静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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