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她不能专宠,那么得宠妾室,也得是向她俯首帖耳的奴才。
好一个乌拉那拉家的贵女,来这紫禁城里给他做主子来了。
四贝勒冷笑一声,站起身。
夫妻数年,好歹有些了解,四福晋看他如此模样,心突突一跳,直觉不好。
果然,四贝勒下一句便是吩咐:“鹧鸪服侍福晋不力,逐出宫去,叫他们乌拉那拉家自己处置。”
这是巴掌扇到乌拉那拉家脸上,直指福晋管教不力,比直接将人送到内务府发配都狠。
福晋慌乱不已,鹧鸪本就跪在地上,煞时瘫软要倒,黄鹂急忙磕头,欲要求情,喉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得严严实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有额头磕得通红,满面泪流。
“福晋病了,你们好生服侍,若再有万一,这正殿的人,就一个不留。”四贝勒冷冷地,没看地下众人一眼,径直抬步而去,四福晋听到他吩咐:“叫庄嬷嬷来回话。”
四福晋浑身一软,倒在地上,黄鹂却已顾不得扶她,喜鹊膝行上前,哭道:“主子,您想想法子呀!”
“没法子了,没法子了。”四福晋仰脸直直看着棚顶,喃喃,她没想到四贝勒会发那样大的火,甚至牵连到身边的人。
原本她以为,最多也不过是像从前几次一样,疏冷一阵,最次不过禁足,熬过这一阵,她毕竟是四贝勒正儿八经的妻子,岂会没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她最亲近的心腹,因为服侍不力的理由被逐,还是直接送到乌拉那拉家,显然在表达对乌拉那拉家的不满……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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