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得让人窒息,种师闵的手背在背后紧紧攥着,因为过于用力,而让指节泛白。
杨时忽而叹了一声道:“苏先生让在下问种将军,是否还记得【华夏的疆界不在舆图上,在百姓脚踩的热土里】那句话?”
种师闵有些恍惚,那是元丰五年冬夜,苏允带他顶着暴雪奇袭银州城。
那个总爱钓鱼的经略使指着冰封的黄河说:“华夏的疆界不在舆图上,在百姓脚踩的热土里。“
没错,种师闵当时亦是其中一名小将,但他不算是静塞军人。
种师闵感觉口干舌燥,道:“苏经略……还记得在下么?”
杨时微微一笑道:“苏先生道,种家年轻人之中,师闵之才,不逊于师道师中矣。”
听到那个令人钦佩的人如此评价,在家族之中备受冷落的种师闵顿时觉得眼眶之中有些温热,声音有些哽咽了起来,道:“经略他老人家……还好么?”
杨时点头道:“苏先生很好,只是不愿意与朝中虫豸共立于朝堂之上,因此来西北守护边疆了。
种将军,你是将门子,要违背朝廷命令抵抗西夏人,这对你的确是难以抉择之事。
但今日放弃米脂寨,若是以后有史书记下这一笔,届时……”
下面的话杨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这句话却是像一柄重锤抨击在种师闵的胸膛之上。
若有青史记载,那他种师闵将遗臭万年啊!
突然南门传来金铁交鸣。
静塞军旧部都头赵破虏一刀劈断吊桥铁索,五百重甲步卒列阵城头,铁盾映着烽火连成赤色长城。
赵破虏回头看向种师闵,大声吼道:“当年苏经略带我们饮马无定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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