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心理上击败长安守军!”
平子澄神色坚定点头。
郑朝宗再不多说,便迈步朝外走去,打算布置军事。
“海夫,”平子澄忽然递来一碗热粥,“吃点东西吧,卯时就要拔营了。”
郑朝宗接过碗,却没喝,而是盯着粥面上自己的倒影。
倒影里的人眼神锐利如鹰,哪还有半分昔日太学书生的文弱?他忽然想起苏允第一次带他们上战场时说的话:“书生掌兵,最怕患得患失。
但若能把天下当作棋盘,把人心当作棋子,便可化万卷书为千军万马。”
此刻,他就是那个执棋者。
而长安城,正是他要落下的关键一子。
卯时整,静塞军大营忽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郑朝宗翻身上马,斩马刀在晨风中划出一道寒光。
他望着远处长安城高耸的城墙,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太学,他曾在《长安志》里夹过一片枫叶——如今那片枫叶早已褪色,但此刻胸中翻涌的热血,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热。
“传令全军,”他的声音混着马蹄声传遍整个营地,“目标长安,全速前进!让折可适看看,什么叫做‘静塞军的雷霆’!”
……
长安城内,文彦博正盯着手中的“折家军求援信”皱眉。
幕僚小心翼翼地说:“太师,这信会不会是……”
“我当然知道可能是陷阱。”文彦博忽然将信拍在案上,眼中闪过狠戾,“但李昌祚部已断粮三日,若再不带回粮草,明日怕是要哗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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