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姑娘可是怕我?
山茶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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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低头,粗布裙角被攥出褶皱:“没、没有……” 声音轻得像飘在雨幕里的柳絮。
“听闻李府前些日子投奔来了几位亲戚,姑娘是玉柔的表妹?”
“是……”她不安地点点头,不安地点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些被婶娘骂作 “拖油瓶” 的夜晚,此刻都化作滚烫的羞愧,烧得她眼眶发疼 —— 自己这副粗布麻衣、浑身带着柴房霉味的模样,哪配称得上是李家娇小姐的亲戚?
“那姑娘家乡在何处?” 他的声音像春雨浸润干涸的土地,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那姑娘家乡在何处”
““云溪村”
“云溪村?我曾去过一次,我记得春日,漫山遍野的野山茶开的十分好看…”
“云溪村?我曾去过一次,” 褚溯塘琥珀色的眼眸泛起微光,望向窗外的雨幕仿佛能穿透千里山河,“我记得春日,漫山遍野的野山茶开的十分好看,花瓣落在溪水里,整条河都染成了白色。”
“对!而且那边还有一大片竹林!” 山茶突然往前半步,粗布鞋碾过潮湿的青砖,“那些竹子翠翠绿绿的,风一吹就沙沙响!到了晚上,月光会从竹叶缝里漏下来,像撒了一地碎银子!”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捂住嘴,却见对方唇角扬起的弧度,像竹梢上未落的雪。
溯塘静静听着,眉骨处凝着层薄雾般的温柔。当她说到村里人用竹筒蒸饭时,他甚至轻轻笑出了声,眼尾的细纹里盛满暖意。
“大人是哪里人?” 山茶忽然鼓起勇气问道,说完又后悔地咬住下唇 —— 自己哪有资格打听贵人的事?
“是沐县,前些日子才来到白焰城。” 他从袖中取出方帕,轻轻擦去案几上的雨渍,素白的布料上还留着淡淡的墨香,
“我听爷爷说沐县的火花木偶最是出名,每到元宵节很多人慕名前去……”
“火花木偶,当真称得上天下一绝。” 褚溯塘浓墨似的眼眸泛起微光,似是也在怀念家乡,“那些匠人用最普通的泡桐木,削出眉眼传神的人偶,再用槐花染的土红、靛蓝上色。到了元宵夜,把浸过桐油的纸捻塞进木偶关节,一点就着,火光从镂空的花纹里透出来,远远看去,就像无数提着灯笼的小人在跳踏歌舞……十分惊艳……”
“若是来世间能看上一眼那样的烟花倒是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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